“冷热都没有？”

小德摇头：“能忍受。”

想起他本身是一块石头，苏白理解的点头了。

“你是有事想要问我吗？”

苏白看了他一眼：“第一任赤之王的达摩克利斯之剑坠落的时候你也在，对吗？”

“算是吧。”

“把我送去其他世界的人是你，对吗？”

“嗯。”

苏白：“那么，谢谢你。”

“不问我为什么不救其他人吗？”

比如那个时候在他眼前死去的人，比如跟随羽张迅应敌死去的东原夫妇。

苏白知道他的意思，沉默了下来。

小德坐立不安，不过他明仔在不知道该摆出什么表情的时候他原本的表情就是最好的应对方式。

最终，苏白叹息：“即便是你能力也是有限的吧。”

小德一顿，最终点头了。

他的解释也随之而来：“你知道的，我能实现那些强烈的愿望，如果没有愿望我就什么都做不了。当时，你先想活下去，所以做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