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光尘回到别院去找齐照,但是没见到人,听说是锦衣卫抓逃犯正好搜查了他们那一边,齐照应该是躲起来了。
她和齐照有过约定,如果走散了,就去前门的恒远钱庄汇合。
于是她调转了马车,又去了恒远钱庄。
胡天一不在,没人认识她,但是她拿出钱庄的信物,掌柜的很客气的要她上楼。
李光尘道:“有没有一个少年人,也拿着这样的信物来找人?”
掌柜的摇头:“胡爷特意叫待过,这个信物咱们谨慎着呢,没看见。”
就是齐照还没找来,那么齐照上哪去了呢?
李光尘手不自觉的摸向小腹,虽然她无所谓嫁人不嫁人,可是毕竟是齐照的孩子,也应该跟齐照说一声。
她留下口信,让齐照在钱庄等她,然后就要走,一转身,却见一个红衣翩翩的男人走进来。
男人高瘦笔直,目下无尘,一股不食人间烟火的气质。
不是紫英还是谁?
李光尘差点转头,但是理智告诉她,她不能这么做。
她笑着点头道:“白大人,好久不见!”
白染尘自打青道人死后查到师妹青青的尸体可能复活了,所以不再觉得李光尘是师妹,因此对这个女孩子也失去了兴趣。
他只是点点头,然后从身后拎出两个十七八岁的少年来。
两个少年个子都不高,很清瘦,相貌说不出好坏,就是眼睛总是不安分的到处琢磨,看起来不像好人。
白染尘将两个少年让柜台前一仍,对掌柜的道:“这两个人偷过你们账上的银子!”
掌柜的急忙从柜台后走出来迎接,然后看看两个少年不停的点头:“就是这两个小兔崽子,不学好,到处偷东西,这条街他们都偷遍了,想不到前天偷到我们头上了。”
原来前几天钱庄遭贼了,损失不多,可是就怕贼一直惦记,所以掌柜的报案了。
两个少年其中一个不服气道:“钱庄那么有钱,借我们穷人花花怎么,你们就知道为富不仁。”
掌柜的气的差点跳脚道:“我们什么时候为富不仁了?城门外施粥,灾年捐款,医馆施药,我们那个月没做啊?那钱也是我们一点点赚来的,难道是偷的那么容易?谁为富不仁了。”
两个少年不屑的撇嘴。
掌柜的道:“行了,我懒得跟你们说,直接送到顺天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