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樱晚上十点多才结束手头的工作,去容隐的餐厅。
餐厅都已经关门了,就容隐一个人在店里靠窗卡座的沙发里里看书。
时樱走过去,挨着他坐下,笑嘻嘻地问:“在看什么书呢?”
容隐默默地转向另一边,继续看书。
时樱:“……”
时樱含着笑站起来:“那你继续看吧,我累了先回去休息了。”
才走一步,容隐就起身,从她身后伸手过来抱紧她的腰,低低地出声,“答应我一件事。”
时樱笑着转过身来,仰起脸与他对视:“嗯,你说。”
“我们婚礼从简,去国外办,好不好?”
“不是要在北城和海城办两场?”这都是两家老人的意思,容家要在北城大办,而时家则是要在海城也办一场,因此加起来是准备要办两场,两个当事人也没参与过具体的准备工作,因此全部都听从长辈们的意思,他们要办两场就办两场。
容隐抱着她,“不了,就去国外简办,把我们的亲人都接过去喝喜酒。”
“怎么想到国外去办了?”
容隐:“国内认识你的人太多。”
顿了顿,他又低声,“我不想婚礼也被患者打断。”
后面一句话他语气里明显透着委屈。
时樱不禁失笑:“好。”
说实在的,当初接那台综艺她还确实是想过帮自己打打广告,可没想到,这广告效应太惊人了,现在几乎她到哪都有人认得她,并且也再没有人质疑她的医术,有些人千方百计得知她的行程后,有病都会先撑一撑,而后专程堵着她,请她去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