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自己打针去。”宁随不信这种鬼话,他眼观鼻鼻观心,明明是那么亲昵的姿势,少年清俊的眉眼中却只有冷酷无情的油盐不进。
司越拿出一个学霸应有的强悍逻辑思维,给他列举解题步骤一二三四:“我们这些人一直待在一起,互相沾了点对方的信息素不是很正常么,乱七八糟好几种,你爸肯定闻不出来。我保证不用力,如果真的留印了,也可以贴一张膏药挡住。”
无论他怎么答,宁老师都只肯给零分:“不行就是不行。”
司越“哦”了一声:“秀恩爱的时候叫我哥,见家长的时候就叫我滚,你不觉得自己有点过分么?”
宁随不跟他讲道理,直接抓着他的手背亲了一口。
司越面无表情:“耍赖?”
宁随又亲了一口。
“我只给你一次机会。”司越说。
宁随上身半转,仰头吻上了他的嘴唇。
“同学们,东西行李都收拾——”过来提醒他们的宁端隔着一个客厅的距离,当场撞见了这过于刺激的一幕,顿时什么话都堵在了喉咙眼。
当爹的两眼一翻,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
当儿子的眼前一黑,差点就再也不用喘气了。
嫌疑人在作案时被当场抓获。
言颂知情不报,是为从犯,被判处有期徒刑半小时,剥夺零用钱权利一个月。
主犯宁随则在检察官宁端一脸“引狼入室”的悲愤中,被关入小黑屋里进行三堂会审。
“你俩谈多久了?”宁泉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