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越一把拽下他脑袋上的衣服,捂在他胸前把人拖进了房间。
开足了暖气的房间里,两人双双衣衫不整。
不是他故意耍流氓,实在是敌人太过棘手,难以对付。
司越拿着热毛巾给宁随擦脸,第六次把他的手从自己的脖子上拽下来,深吸了一口气:“不,要,再,动,了。”
宁随把毛巾打落在床,第七次握住了司越的手,埋头在他掌心嗅了嗅,然后顺着胳膊一路往上,追逐着自己喜欢的信息素的味道。
分明早已在酒泊中耽溺,却还不知足地想贪恋更多。
宁随醉醺醺地抱住司越,柔软唇瓣贴住他微凉的耳骨,醉眼迷蒙地啄吻了一会儿,再沿着脖子往上,毫无章法地蹭来蹭去。灼热的呼吸落在司越颈后的那处从未被人触碰过的腺体上,泛起一阵又一阵躁动的酥和痒。
好在腺体神经还是没能直接取代中枢神经,司越找回点岌岌可危的理智,抬手握住他的肩膀往下一压,直接把人摁在床上套好衣服,然后迅速塞进被子里裹得严严实实。
终于夺回了alha的主动权,司越双腿分跪,两手撑在宁随身旁,黑沉沉的眸子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热,你好重……”宁随醉得几乎不会说话,手脚又被一床被子加一个人牢牢封印住,只能用摇头晃脑和肩膀的耸动来表达自己的不满。
司越俯身与他额头相贴,轻声问道:“真醉了?”
他希望宁随不是真醉得那么厉害,那样反倒有趣,或许又能像上回那样,听到这张红润的嘴唇说出几句好听的话。
司越不怀好意地盖住他的眼睛,一边亲他一边问:“你说我叫姑娘,你知不知道我的姑娘叫什么名字?”
可惜的是,任他连亲带啄再连骗带哄,宁随依然只会不耐烦地嘀咕着“好热”,脸红得像一颗小醉桃。
他有些遗憾地松了手,翻身坐在床边,把塞在宁随颌下的被子拉开一些,给他透透气。
然后宁随就一脚蹬开了被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扑到了他背上,把正要起身去调低温度的司越给拽回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