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还特意去医务室帮忙了买药,宁随有点心虚地把“花轿”俩字从他脑门上摘下来。
“等等,这是药?看着怎么那么好吃呢?”宁随觉得自己像个第一次看见卫生巾的直男,第一反应是“卧槽这颜色还挺丰富啊”。
“这是给太早拥有信息素不会控制的小孩吃的,所以做成了水果糖的味道,但是好吃也不能吃多吃,”他这不正经的样子让司越忍不住多提醒了一句,“虽说没有副作用,但不能依赖这个。”
他顿了顿,似乎又想到了什么,但还是把话咽了回去。
“行,知道了,”宁随没注意到这些,拿起手机把药钱转给他,又顺便把电话里跟爸妈商量的事告诉他,“对了,最近我就先不跟你一块去食堂了,我爸叫我和言颂回家吃,顺便让他教我控制信息素。”
“嗯。”司越点点头,没再多说什么。
中午放学后,宁随下楼去找言颂一起回家,司越却没去食堂,在超市随便买了点吃的就直接回了寝室。
于此相对的,是他的舍友林继衡得到了来自爹妈的探监问候,好吃好喝之后一脸满足地抱着大包小包,卡着午休的门禁点回了宿舍。
一进门就闻到了洗发水的味道,司越正湿着头发站在床边,身上只穿了条白色串标运动裤。
“刚洗完澡?”林继衡随口问了一句。
“嗯,太热了。”司越弯腰抓起自己的书包,从里面拿出一件运动校服套上。
“你这不是带了运动服吗?”林继衡看不懂这个操作,“那你干嘛不穿?”
“我忘记我带了。”司越头也不回地说。
林继衡看见他脚下摊开的行李箱,发现司越把昨天才收拾出来的衣服都重新放回了衣柜,顿时更纳闷了。
“怎么了这是?”林继衡好奇地凑上前,“你不是说嫌午休要回宿舍麻烦,不想住校了吗?”
司越没解释:“再住一段时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