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说是分开,便是动也动不得。
稽晟不知道她这脑袋瓜寻思什么,贪恋的把人一点点拢紧,坚 硬的下巴搭桑汀颈窝,唇轻启:“比命重要。”
——我好重要的,是不是?
——嗯,比命重要。
桑汀愣住了。
欢喜带着炙热的温度,后知后觉漫上心头,又跃上眉梢,她甜软的笑在男人的胸膛漾开。
过了半响,宫人端了刚熬好的药汤来,桑汀才红着脸从他怀里脱身出来,一双漂亮的杏眸望过去。
稽晟顺着她视线,瞧见那碗冒着热气的黑乎乎的东西,剑眉再次蹙起。
桑汀端着药碗过来,趁他说话前,半哄着道:“只喝半碗就好啦。”
稽晟的眉头才微微松缓了些,他一言不发地接过,仰头喝了一口。
正正好好半碗,一滴都不多喝。
“听话”得不像样。
桑汀忍住笑,心想他定是不知晓昏迷那时候,她就已经给他灌了半碗药汤下去了。
稽晟那双眼睛精明啊,放下药碗便皱眉问:“你笑什么?”
“没什么!”桑汀飞快答,一面推着他去榻上,“快去歇息。”
稽晟躺了上去,却见姑娘转身走了,他眸光一顿,着实头疼得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