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的这方殿宇布置得和她寝殿一模一样,她感觉自己似乎回到了沧銮宫的日子,她还是那个逍遥自在的少宫主,这只小羊羔只有她欺负的份。

明明那么近,明明只隔那么短的时日,为什么会发生这么大的变化呢?

心口好疼,叶初秋克制不住地捏着他的腰身和后脑,放肆地亲吻着他,用舌尖描摹着他的唇纹,彼此交换着唾露。

仿佛要将他彻底掌控一般,却总觉得又缺了点什么。

叶初秋扯下他的束发红绳,缠在他的双腕之上,将那只小羊羔系在床榻的护栏旁。

指尖萦绕着他的下颌,叶初秋掐着他的双颊吻得愈发深入,顺手扯了那少年的腰带。

于是那身华贵的广袖长袍便轻而易举地散落在床榻上,如同一朵盛放的黑莲。

少年魔尊将自己的魔息和恶魄都收敛起来了,重新化为那只单纯可欺的小羊羔模样,看上去极为可怜。

他磨着唇口喘气,唇瓣被唾露沾染得晶莹,鸦羽般的睫毛沾染上潮湿的水汽。

长发散落,黑眸炽热,那半张脸上盘布的魔纹如漆黑的渊。

“姐姐,要了阿烬吧……”那少年的眼尾染上薄红,泪水充盈眼眶,似乎下一刻就会决堤,“做什么都可以,阿烬都会接受的……姐姐的怒火……”

叶初秋愈发毒怨地掐着他,将他精致的下巴掐出血来,明明是她快要恨死的人,这副面容倒又勾得她心里发痒。

“你这是在讨好本座吗?”叶初秋按住他的腹沟,“你可真会装啊裴烬……”

力道加重,叶初秋毫不客气地碾压上去,满腔怨恨似乎都悉数倾覆在上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