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初秋擒住他的手腕,扣押在地上,愈发放肆地咬着他的唇,吻得难舍难分。
却又因为淬情的作用,叶初秋的吻极具占有欲和侵略性,甚至她的唇齿在他的唇间摩挲时,丝丝猩腻的铁锈味儿蔓延开来。
尝到了血,叶初秋的理智才回归些许,她稍稍起身,喘着粗气望着身下的少年。
裴烬也眯开了眼,清澈的黑眸染了几分情潮,脸颊绯红。
黑眸迷离着,染着些许晶莹的泪花,将睫羽衬托得根根分明。破了皮的唇瓣被她吻肿泛红,像一颗熟透的果实,滚烫的气息呼之欲出:“姐姐?是淬清寒骨又发作了吗?”
少年的模样印在她的视野里,完全是一副美不胜收的画卷,被欺负得破碎,又欲拒还迎着,还明知故问,俨然一副纯良无害任她采撷的单纯小羊羔样。
叶初秋用鼻音哼出绵长而玩味不明的一声“嗯”,倒是让身下那只小羊羔不自在起来。
“我……唔……”裴烬磨了磨唇瓣,还未说话,又被叶初秋吻住。
吻到那股血腥味儿又稠密了些时,他整个人烧得滚烫,双手几乎下意识地挣脱了她的禁锢,在她身上按着。
漫无目的却又无师自通地搓着。
“我不小了……”他终于有机会将那句话说完,“姐姐中毒皆是因我……我想做姐姐的解药……”
叶初秋勾着他的脖子,依旧懒散而意味不明地望着他,目光如笔触,仔仔细细地描摹着他的五官,这才将头埋在他的颈窝旁,低声道:“嗯。”
裴烬的喉结滚了滚,呼吸骤然紧促,粗重中又压抑着那道兴奋。
他揽着叶初秋的腰肢和肩膀,翻身而起,将她抱在身上。
叶初秋却因为淬情涌上来的燥热,一口咬上他的耳垂,舔舐他的耳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