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随便说说都行。

周霁阳看着书本上用笔标记出的中式发音，嘴角止不住上扬。知道他在意什么，书本放下，换了话题，“可以吃了吗？”

厉殊松了一口气，“马上好。”

没一会，端着两碗面条，放在餐桌上。

厉殊招呼周霁阳坐到餐桌前，两碗素面，面条切的不宽不细，外表光泽有韧性，白白的面条夹起来，长长的一根。

时间短，来不及熬汤，真就是普通的白水面条，几片烫过的青菜叶，厉殊还煎了荷包蛋。

清汤白面条，翠绿的青菜，金黄荷包蛋，颜色看着很漂亮。

厉殊拿出手机，咔嚓咔嚓两下，抬头看到周霁阳看他，嘿嘿一笑解释道：“我要发个微博炫耀一下。”配文就写，生疏了，一碗营养健康的手工素面。

周霁阳若有所思低头看了一眼，也跟着掏出手机，下一秒就被一脸紧张的厉殊拦住了，“你不能发。”一样的面，一样碗碟，一样餐桌。这要发出去，还得了。

周霁阳微微上挑的眼眸，含着笑，放下手机，“那我可以吃面吗？”

周霁阳吃饭有种说不上来的美感，姿态，气质，明明都是吃面，她举手抬举之间却透着一股优雅，无形之中，厉殊觉得自己这碗面都变得价值连城了。

“面很好吃。”周霁阳不知道英杰中学的面是什么味道，可厉殊亲手做的面，她觉得好吃。

厉殊努力压制上扬的嘴角，“很久没错，手艺有些生疏了。”语气里满满都是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