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哥,远哥刚受邀参加春晚了,为了创作新歌昼夜不歇,他最近还跟我说太忙了没空去找你……”白临避着宗远,蹲在转角对着电话絮絮叨叨。
易州一听就知道他说的假话,宗远身边这个小助理一点谎不会撒。
他眸子暗了暗,没拆穿白临,“知道了,他身体还得养,你看着点他。”
白临忙应和,挂掉电话以后长舒一口气。
“宗远现在势头快赶上你了。”郑淮看了看最近的动态,冲易州道,“我猜没多久你俩身价都能齐平。”
易州情绪不太高,懒散地靠坐在齐高阳的办公椅上,一双长腿架在桌面,“嗯,挺好。”
“能从全网黑里走出来的都是佼佼者,他都经历几回了,也该到这一步了,怎么样,没有与有荣焉的感觉?”郑淮抬眸问。
易州阖着眼,“没良心的都不知道把我忘在哪个角落了,我骄傲个屁。”
郑淮嗤笑一声,“谁叫你当时在医院骂他了。”
易州反思了一会儿,没精打采道:“我其实也就说了他任性,其余的,也勉强能忍吧!”
郑淮脸色沉了沉,“任性”这个词若是说别人也没什么,可宗远是因为这个词被第二次全网唾骂的,其实没干伤天害理的事,就是生日会突然离席被人拿来做文章带了节奏,至此以后没有澄清,成了他身上一个洗不掉的污点。
“你不该这么说的。”郑淮说。
易州也有点后悔,“嗯。”
“别人能说,你不能说,他当时离席还不是因为你。”郑淮道。
易州诧异,坐起身看向郑淮。
郑淮看他疑惑的表情,没料到他竟然半点不知情,解释道:“他出道第二年的生日会那天,你在舞台上安全设施出问题,半空摔下来断了几根肋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