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远无语了两秒,“不是。”
他声音太哑,秦观正在一个嘈杂的地方,没听清,“什么?”
易州卡在那不上不下地没什么耐心,沉声问宗远:“还没说完?”
那头的秦观捕捉易州的声音倒是精准,听出他话语里的不耐,突然反应过来什么,立马挂了电话。
真糟糕,又干坏了事儿!
秦观用手机敲了敲脑袋,感觉自己肩膀上的担子又重了……
这边宗远看秦观挂了电话,也没什么反应,易州拿过把他的手机直接关机丢到一边,继续着两个人的运动。
可还没持续五分钟,地板上易州自己的手机又开始了“哀嚎”。
宗远:……
易州:……
这特么都什么事儿!
被一再打断,两个人的情欲都被打搅地彻底,随便了事后洗净身子,易州跟宗远对视几秒,无奈的错开眸子。
早知道还等什么跨年运动,憋得自己。
易州跟宗远都没有拜年的活动,合作的客商和熟悉的导演制片人等都在年前备好了礼物让助理送过去了,所以正月里休息的几日,除了易州去周院长家拜了个年,两人就一直窝在家里,把半年没能团聚的时光恨不得都补回来。
一晃又正式开工,易州骂骂咧咧地上了郑淮的车,开始了新一年的工作,宗远也在元宵节有个晚会录制,没能闲暇多久。
飞往d市的时候家里雪还没化,好在d市偏南方一些,没有那么冷,宗远一个春节十来天在家被易州各种投喂,肉眼可见地长了点儿肉,把白临都看惊了。
“远哥过年都吃了些什么,竟然看起来气色好了很多!”白临走上来就诧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