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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州看了看他的表情,不太甘心地坐了回去,“工作需求算什么理由,你要是演员跟人家拍吻戏难不成还要我忍着?”

宗远脸色变了变,没说话。

易州察觉到他心情有些低落,反思了一下是不是自己过于强势了,虽然觉得自己的话没什么问题,但远儿他不高兴,就是他的不对了,只得妥协道:“好了好了,你当哥没说,跟她学就跟她学吧,大不了我坐在这看着你。”

宗远掀了掀领口让衣服里的热气散发一些,“哥坐在监工,我哪跳得了。”

易州觉得当监工已经是他最后的倔强了,坚决不肯让步,“你在我面前还有什么不好意思。”

换句话来说,睡都睡了,还有什么见不得的。

宗远还没来得及反驳他,就听着舞蹈演员那边让继续,丢下毛巾和半瓶矿泉水又过去了,易州手肘撑在膝盖上拖着下巴,跟个被抛弃人似的盯着宗远的身影变成一尊望夫石。

白临站得老远跟他们保持着距离,生怕听到一点儿不该听的被迫辞职,易州身边没了宗远解闷,四处看了看,冲白临招了招手。

白临是不乐意过去的,因为易州眼睛里精光闪闪一看就没啥好事,可他也不敢真当没看见,只得小步挪动过去。

易州拍了拍他凳子,“坐。”

白临小心翼翼坐下,又看了几眼易州的脸色,总不会是因为上次自己误入房间看到不该看的现在来打击报复了吧?

都过去这么久了……

白临满腹愁容,就见易州咧嘴一笑,“别紧张,我就是来让你给我打打小报告。”

白临:??!

“啊…啊?”白临咽了咽口水,“小报告?”

易州点头,“他拈花惹草没?”

“怎么可能!没有没有!”白临连忙摆手否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