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地方？”

“安全带扣了吗？”

“扣了。”

温志远瞥他一眼，忽然猛打方向盘，把车子开下了公路。

与公路交接的小路没有硬化，是泥土地，坑洼不平，车子一开上去，谢凌云立即就叫开了：“这什么破路，也太颠了，你开慢点，慢点就没有这么颠了。”

温志远看他一眼，一手扶着方向盘，一手摸出了烟。

谢凌云见他没有减速的意思，有点懵逼，不会这条破路的尽头真的藏着什么好吃的火锅店吧？

不过很快，他就被颠得受不了了，开始发飙：“你脑子有病啊，开个破面包越野，你怎么想的？”

温志远仿佛没有听见一样，专心致志一脚油门一口烟。

车子又跳进一处洼地，谢凌云痛呼一声，紧紧抓着手边可以抓的一切东西，温志远减速换挡，总算没熄火，平稳开了过去。

谢凌云忍无可忍，骂道：“温志远有病吧，没事儿来这种破路上找什么虐。”

过了土坑，温志远继续变档加速。

“我屁股都要被颠开了，温志远你他妈停下来啊，你再不停我跳车了。”

温志远总算减了一点速，斜了他一眼：“有没有什么要坦白的？”

谢凌云怒道：“我他妈有什么要坦……”最后一个字没说完他就没声了，转过脸去，狐疑地盯着温志远。

车子跳上一块高地，谢凌云被颠得从座椅上跳起来又被安全带拉下去：“我又没做什么，你别冤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