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人家的闲事做什么。”焦舒厌把书往桌上一放。
可谁知放书的声音有点响,成功引起了语文老师的注意。老头坐在第一排,犀利的眼神和嗓音已经透过空气传了过来:
“焦舒厌,叶景诚,你们两个到黑板这边来!”
“艹。”焦舒厌没好气地低声骂了句。
“凉凉。”叶景诚只好跟着老实巴交地放下书。
两人在众目睽睽之下硬着头皮上黑板。
老头抬了抬滑到鼻梁骨的老花镜,沾了点口水翻书:“焦舒厌,在左半边黑板上默写李白的《梦游天姥吟留别》。叶景诚,在右半边黑板上默写荀子的《劝学》。”
叶景诚脸垮了:“……是不是有些许多了?”
老头的目光完美避开老花镜,仿佛要刺穿他:“所以你以为我为什么现在就让你们上黑板?四十分钟还默写不好以后书别读了。”
焦舒厌压根就没背过这首诗。更何况距离他学习这首诗已经过去七年了。为了防止站在上面一句都默写不出来太尴尬,他只得拿出自己毕生的文学素养,用四十分钟的时间临时编了一首《梦游天姥吟留别》,还压了韵。
韩文这帮人笑了他三节课。
下午的课焦舒厌懒得上了,都是小科目,什么物理化学生物的。他跟班主任说了声,说他易感期到了,头晕,想去操场歇会儿,呼吸呼吸新鲜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