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白的腿和一截锁骨露在外面,有些痕迹依然很深。

林郡握了他的脚腕,撩起衣摆,为他换药,老夫老夫一般。

随后他关了顶灯,只留了床头的一盏小灯。

灯光昏黄,只能笼住他们两个人。

傅久九被林郡按着腰抱在怀里,十分宝贝,像戏剧中的主角,被珍视着生活在极温暖的光下。

他忍不住抬头亲他,然后迅速把自己团成一团,窝进他怀里去。

林郡的怀抱宽广温暖,心跳强劲有力,有属于他自己的极度清新的味道。

比傅久九睡过的任何一张床都要舒服许多许多倍。

他以前没睡过这么早,本以为要过许久才能入睡。

可出乎意料的是,在他温暖的怀里,他很快就有了睡意。

这晚,他做了个梦,梦中隐约出现了自己的脸。

梦中的自己似乎更年轻一些,20岁左右的样子,穿着雪白的衬衣,眼神阳光温柔,正认真地说着什么。

傅久九听不清,便有些着急。

这时候又有人进入了他的视线,那是他的母亲。

他母亲的样貌比他记忆中略显年长一些,但看起来依然十分温婉。

她手里端了只碗,碗里冒出袅袅的热气来,傅久九看不到里面是什么,但却觉得应该是鸡汤小馄饨。

他看到他母亲揉了揉梦中自己的脑袋,然后梦中那个自己便极高兴地亲了他母亲的侧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