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久九捏了捏他的掌心,等他挂了电话,才关切地问:“是发生什么事儿了么?”

“秦三的生母去世了。”林郡的声音有点沉:“今天下午还跟他打过球,路西野把人欺负得很厉害,秦三输的很惨。”

傅久九愣了愣。

秦默彦的事情他了解的不多,但却十分清晰地记得,那天在不渡时陈少说的那些话。

他说秦默彦不认他的生母。

他也记得秦默彦当时近乎波澜不惊的表情和他冰一般冷的眼睛。

以及将烟头摁进陈少嘴里时,那只稳得不像话的手。

他沉默了片刻:“他和他生母之间……”

“外面传言纷呈,但谁也不知道里面几分是真几分是假,”林郡大约也听过那些传言,所以立刻便明白了傅久九想问什么:“但是,秦三是为了替他生母治病才回到秦家的,否则,我真不知道他有什么理由替秦家撑起这么个烂摊子。”

三天后,傅久九随林郡和路西野一同前往灵堂拜祭。

灵堂设在秦家郊区的一栋宅子里,只略布置了几个人在那边打点。

除了秦默彦的私人助理外,还有一个极高大英俊的男人,凝着眉陪在秦默彦身侧。

都是一个圈子里的人,林郡和路西野一眼认出了这人是南方韦氏的掌权人,韦承柏。

秦家和韦家是多年的合作伙伴,且近两年来,秦家之所以还能撑得住,也有韦家在其中帮忙周旋的功劳。

去拜祭的人不多,大多是秦默彦商场上的合作伙伴。

大部分人过去上一炷香,再略与韦承柏寒暄几句便匆匆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