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久九难堪的要命,他忽然记起那一次,林郡让他不要笑。

因为他现在就很想命令他,不许笑!

但林郡还是偏头笑开了。

两个笑涡绽开,再次盛满了阳光。

“傅久九,”他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你从上到下,从外到内,哪一点我不清楚?嗯?我比你自己都要清楚的多。”

傅久九指着他,羞的眼圈都红了:“不许说。”

“好,那就说说别的,”林郡往前探了探身体,托着腮看他:“处男有什么好的?嗯?要不要摆脱处男的耻辱,求我啊,我帮你。”

傅久九腾地站起身,脸红得能滴血,神色却冷了。

林郡试探出了他的底线,便游刃有余地笑笑:“你说的那些,都可以不做,但其他的不能不做吧?”

傅久九张了张嘴,林郡打断他:“不要讨价还价,傅小九,如果白纸黑字你都不认的话,那只有一个名字的离婚协议我也可以不认,你答应我搬回去住的事情也不能不认。”

“如果我坚持不认呢?”傅久九倔强地说。

“那你就不认试试。”林郡似笑非笑地看他:“别忘了,我是个商人,我最会为自己谋利益。”

两人一坐一站地对视着,明明是林郡在仰视傅久九,可最终傅久九却被他通身散发出的压力压垮了。

“认。”他低声说。

林郡反正不住在这里,早餐啊,遛狗啊什么的,也只是纸上条款,认不认没有太大区别。

傅久九很聪明地做了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