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户敞着,风有些凉,他抬眸看往楼下,安静地发了会儿呆。

路西野推门进来时,看到的就是他这副魂不守舍的样子。

他忍不住有些好笑,唤他:“郡儿。”

“林郡侧目,没有答话。

路西野边在桌边坐下,边松了松颈间的领带,问:“是真的?”

他问的是林郡和傅久九的事儿。

昨晚林郡应酬完,心里烦闷,又约路西野到不渡喝酒。

结果人没等到不说,还引得不少人跃跃欲试前来搭讪。

他烦的要命,去卫生间时打电话把路西野骂了一通。

两人自幼一起长大,路西野很快发现他的情绪不对,便将实话问了出来。

路西野本来还有些怀疑,此刻见他无精打采的样子才真信了几分。

“嗯。”林郡又垂下眼睛开始逗金鱼。

“也不能全怪小九,是你自己惯得太厉害了,”路西野有些好笑:“不过他得点教训也好,不然被人吃了都不知道。”

林郡没听见般一动不动。

路西野又逗他:“才一天呢,就受不住了?”

“谁受不住了?”林郡这会儿反应贼快:“我又不像你,三心两意,铁石心肠,我这是正常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