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俞斋不是要骂他啊。
“不疼。”戚勉吸了吸鼻子,垂眸,安静的不像话,“我还以为你要骂我。”
不疼。
不疼缩什么。
过了很久,俞斋才“嗯”了一声,声音依旧闷闷的。
俞斋用纱布在他手上轻轻围了一圈,“伤口不要浸水。”
又安静了。
“明天我还可以找你换药吗?”戚勉用另一只手戳了戳俞斋的肩胛骨,那里很硬,他几乎戳不动俞斋。
“找医生。”
“哦。”
“那我可以跟你一起去学校吗?”戚勉小心翼翼地看着俞斋,生怕他拒绝,却意外发现俞斋另一边的耳根好像有些肿。
“斋哥,你耳朵被咬了吗?”戚勉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耳朵。
“蚊子多。”
俞斋垂眸,耳根又红了。他觉得戚勉破到裤衩子的破洞裤真的很丑。
然后戚勉就看着俞斋整个人又莫名其妙地严肃起来,不做声地走到卧室,拿了条干净的运动裤,递到他手中。
“换好去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