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葵轻描淡写地说:“他们,也包括叶砚炀。”
门口,贾疏拉着叶砚炀说了半天,还提出要不要找何子忧托托关系,她家里有这方面的背景。
叶砚炀耐心地听完他的建议后,用关爱的眼神沐浴了他一番,拍拍他的肩头,半开玩笑地说:“怎么,你也觉得我是凶手?”
贾疏一怔,马上翻脸:“你他妈说什么呢,我在帮你想办法,我怎么可能会那么想。”
叶砚炀调侃他:“我要是凶手,你兄弟不也跟着遭殃。”
贾疏拍掉他的手:“叶砚炀,你也是我兄弟,你别老是全世界站你对立面一样。”
说完,带着股气走了。
夏葵出来的时候,恰好听到最后一句,全世界都站你对立面。
她说不上来什么情绪,现在大多时候她不太会放很浓的情绪在人事上,说是恨胡炎恨得牙痒痒,其实她最看不上的就是这个人,是死是活她都无所谓。除了齐了梵的死挂在她心上,还能让她心里头放着事睡不着的,也就这个人了。
每当她觉得自己看明白一些的时候,又发现前面都是白瞎。
“找个地方吃饭?”他转过头问夏葵。
夏葵不出声,插着裤袋站在台阶上,这天开始起风了,风不是吹,而是直接打在脸上,把人脸都打僵了,夏葵的脸就是这么僵冷僵冷的。
叶砚炀比她站的位置低两阶,需要微微抬头看她,姑娘脸色说不上不好,也说不上好,就是看他的眼神挺复杂,他大概猜得到她心里在想什么:“边吃边说?”
“叶砚炀,能耐了。”
夏葵嘲讽地丢给他这么句话,就不再看他,拿了白誉的车钥匙,自己开车走了。
还好后头有的士路过,叶砚炀立马招手,上车指着前面说:“师傅,跟上前面那辆尾号59的黑色奔驰。”
师傅车子是开着,但还是忍不住看了他一眼:“你跟前面的没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