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可以打个赌。”叶砚炀说,“想要知道你兄弟的事,你只能找我。”
白誉已经替夏葵打开车门,夏葵最后回道:“打赌可以,但赌的是,你永远掩盖不了真相。”
说完,夏葵钻进车里。
外头还在对峙,胡炎那边的人作势要冲上来,但不知有谁在胡炎耳边说了什么,胡炎突然下令停止。
眼看着夏葵伤了他们几个,自己轻轻松松全身而退,包子气得咬牙:“火哥,就这么放她走了?”
“眼瞎,没看到车里有谁吗?”胡炎反手一巴掌。
另一头,夏葵上车后,一下子瘫在座位上,身上紧绷的肌肉一点点放下警惕,缓了好一会后,她转头看向身边人:“师父,您怎么来了?”
和器依然戴着墨镜,只是今天他绷着脸,对她少有的严肃:“大半夜的,你以为我想来?”
夏葵当即伸手就往白誉脑袋上招呼:“你把师父惊动了?怎么这么不懂事。”
和器手里转着两个核桃,闻言差点把核桃丢她脑壳上:“谁不懂事?年纪长了,脑子不长。”
和器对其他人都挺能装,到夏葵这里脾气就来了。
夏葵忙堆起笑脸讨好道:“我不懂事,又让您操心了。但真没事,我都安排好了。胡炎身边现在有我的眼线,白誉和波仔带着兄弟在外头,里应外合,。”
虽然戴着墨镜,但夏葵依然能感觉到和器白了她一眼,她立马闭嘴。
和器淡淡道:“那些终究不是自己人,你跟王玦玩心眼,就能保证她不跟你玩?你心眼多,人家心眼也不少。”
“真是什么都瞒不过师父的慧眼。”夏葵低头抱拳,佩服得五体投地。
和器嫌弃味十足地拍掉她的手,话锋一转:“那小子又是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