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她啊,听说母女消亡,当真可怜。”有人斜了一眼,惋惜着。

站在身后的叶离情眉心皱起。

上首的玄默先生面色如常,没有阻止底下的人出声。

“那人一看便是营养不良,生产困难,剖腹少见却也不是没有。”

“少见,根本就是骇见。”

“明明是你孤陋寡闻,阴阳先生高徒就曾这样救过不少人,再往上说还有刮骨疗伤的办法呢。”

反驳的人是个一脸阴沉的年轻人,说话时,嘴角微微上扬,带着嘲讽之气。

“你,竖子不与谋。”

“呵,匹夫不见勇。”

舒云宜站在角落里,眼珠子转了好几圈,也没照出缓解办法的借口,扯着叶离情的袖子,慢吞吞挪到她后面。

被迫站在最前面的叶离情不耐地啧了一声。

这充满嫌弃的一声,也不知是对着谁发出来的。

屋内的声音瞬间安静下来。

“诸位好歹也算名医,说话不动脑便罢了,一双眼睛也是瞎了,望闻问切废了一半,倒是适合回家休息。”

“你,无礼小儿,口出狂言。”有人拍桌震怒。

叶离情被激地挑了挑眉,嘴角一勾,隔着一层白纱看向恼羞成怒的人,似笑非笑:“是真是假,找柴公一问便知。”

“那妇人怎么死的,早有公文论断,要你们酸溜溜地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