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离开,谢初澜头顶的衣服就被扯开,短暂的呼吸不畅让她大口喘气,“他走了吗?”
“走了。”陆庭斟没好气睨着她这点胆量:“就这么怕他?他能吃了你?你给他戴绿帽子了?”
“没有。”谢初澜很快恢复平静,对着电梯镜理了下头发, 嗓音淡淡:“我只是不想再跟他有任何瓜葛了。”
能避开他,她求之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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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 谢苍耀跟沈南川离开拍卖场后就径直回了谢家,爷爷对这个房子似乎有异样的感情,他失之交臂,得回去给他一个交代。
果不其然, 车子刚停好,屋子里的灯就从小灯变成了大灯。
亮堂堂的,没几秒, 家里林姨来给他开门。
“老爷子等你好久了,怎么说都非要等你回来。”她偷偷往客厅里看了一眼:“拗的很!”
晚饭过后,她曾听到老爷子打电话那叫一个心情激动。
“那个房子必须买下!花多少钱都得买!钱钱钱,大孙子你赚钱不就是为了买重要的东西吗?”
林姨一想到他那个执拗劲都觉得难搞,幸好家里还有一个人能镇得住他。
谢苍耀跟着她进屋,在玄关处换鞋,问了几句奶奶高血压的事。
“不要紧,早晨高了点,她总是忘记吃药,跟她说了也不行,就得盯着她准时吃。”林姨眼底闪过一抹担心:“你说她忘性这么大不会是——”
“呸呸呸!”话没说完,她第一个出来否认,摸着红木桌边缘拍了三下,把霉运赶走:“太太人好心善,一定不会的。”
谢苍耀不常回来,可每次回来,都让全家人很高兴,尤其是女主人。
男人看向她,轻声道:“你去吧,我跟爷爷聊会。”
老爷子年过八十,可身体却是个硬朗的主,快深夜了还在喝茶提神,谢苍耀把茶杯挪开,态度很好地解释了一下自己为什么会没买到房子。
一瞬沉默。
老爷子也不是老糊涂,自然明白所谓的“一定”还夹杂着很多外在因素。
只是——
他长叹了口气,说:“这房子是帮我一个老朋友买的,说起来他跟我还是一个姓,出国几十年,当初走的急又遇到困难,把自己妻子家传的祖业给卖了,这房子是他们俩的回忆,几经波折换了好几个主人,怎么就不能再重新买回来让他有个念想呢?”
谢老爷子走的很慢,“你晚上就住着吧,明天再回去,想想办法,看能不能把房子收回来。”
“人老了,就喜欢在喜欢的人住过的地方生活。”
谢苍耀没想到还会有这么一连串故事,他‘嗯’了声:“我尽力。”
没当面反驳爷爷,但他晚上还是回了万里域景,这个习惯他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养成。
好像在不知不觉又或者只是他没发现而已。
在浴室冲澡时他才发现自己的沐浴露用完了,这种东西都是谢初澜在买的,他都不知道放在哪,只是每次用完第二天都会放一瓶新的过来。
没的用,他只能把目光聚集在属于她的那一瓶上。
淋浴过后,湿发的男人少了几分桀骜不驯,多了几分平易近人的温柔感。
他忽然想起她每次在身下的时候都喜欢抓着他的头发,媚眼微挑的跟他说,她最喜欢这个时候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