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二十二了。”
“哦。”
她这般生气,而池郁,却毫不在意。
仿佛一拳打在棉花上,有气无力,怎么做都不解心头气。
她只好作罢,惹不起,还躲不起么?
她悄悄挪动身子,远离池郁。
转眼间,她坐在池郁对面,两人之间相隔几个人,这次他再怎么爱管闲事,也管不到她头上来。
程嘤月偷笑两声,快速给自己倒了杯酒,气泡“滋滋”在玻璃杯中炸开,划破这寂静的夜。
大家都在忙着吃火锅,才没有闲工夫看她,程嘤月笑着,偷摸着喝了一口。
跟偷吃零食的小孩儿一般,终于喝到嘴里时,属于啤酒的苦味顿时刺激着她的味蕾。
难喝。
还是一如既往地难喝。
她皱着眉,艰难咽下酒水,自此再也没碰过那杯啤酒。
从小到大,她没喝过多少酒,往往都是聚餐事抿上一小口。
在触及到那涩苦味时,她便不再碰酒。
今天晚上喝酒,也就是为了活跃气氛,况且大家都在举杯痛饮,她也得跟上步伐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