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需如此,就算要杀你,也要得了太子殿下的命令。来人!给大人嘴里加一条绳子,以免大人不慎咬伤自己的舌头。”
而此刻陆詷的寝殿也不算安宁。
陆詷此刻正冷眼看着一个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侍者,方才这侍者正在为他更衣,陆詷想着心事没注意到侍者的动作越来越慢,直到的侍者的手滑入他的领口的时候陆詷一个哆嗦一掌将人推出。
陆詷看着那人衣袍之下裸·露的小腿,显然那袍子下未着片缕。
那人眼角红了几分:“殿、殿下。”
“谁让你来的?”
那人挣扎着爬起来,膝行至陆詷的脚边,语带哽咽:“没有人,是奴钦慕殿下,奴不求名分只求与殿下赐奴一息欢愉。”他啜泣的时候,领口在玉颈上留下一道姣好的剪影,在晦暗的烛火映衬之下,说是肤如凝脂也不为过。
陆詷冷笑一声,可没有半分的怜香惜玉,一脚踹在那人的心口,将他踹翻在地:“孤这辈子最厌恶爬床之人,想要一息欢愉是吧?”
陆詷沉声道:“来人!将此人带下去,再为他找个男人。”
见那仆从不可置信地看向自己,陆詷残忍地勾起唇角:“嫌少?那就多找几个。”
在那仆从的哭泣声和求饶声之中,夜终于还是深了。
陆詷倚在床头看了几封密奏,从怀中掏出了一枚天珠。这是珣儿临行塞给自己的,像是一个项链,可陆詷试了试觉得有些紧便收入了怀中。
此刻掏出难免睹物思人的惆怅,也不知道珣儿何时才能回来,如今大局未定陆詷不敢贸然出城,唯恐阿舒达杀个回马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