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满眸中晦暗不明,下人不敢做声,房中静悄悄的,只有大夫在包扎的声音,大夫也有压力,一把松散的老骨头都紧绷了起来。
包扎完,晏满让大夫和下人都下去了。
房门“嘎吱”一声关上,晏满走到苏边意面前,苏边意往前一倒,抱住了他的腰身,侧脸贴在他腹部,晏满抬手揉了揉他的头发。
“边意。”声音是与动作温柔不符合的冷硬,“谁让你……”
“我好疼啊。”苏边意打断他,咬着嘴唇主动示弱,不想听他用那么冷硬的语气教训他。
晏满:“……”
他妥协的叹了口气。
“还摔倒哪了?”晏满问。
苏边意:“肩膀也疼。”
晏满替他看了看,他后肩青了一块,这伤在他身上,看着就挺疼的。
检查他没有旁的伤口,晏满才问起了那事。
“那马如何失控的?”
他给苏边意的马明明是一匹温顺的马,怎么会突然就失控了。
“我也奇怪。”苏边意说,“开始还好好的,然后突然就不对劲……”
他说起当时的场景,晏满自是不会把这当成简单的意外,稍作推测,就能猜到眼下还有谁能做出这种事来。
“回去吧。”晏满说。
苏边意扶着旁边的桌子起身,晏满在他身前蹲下,他愣了愣。
“这样……”
“不妥。”晏满接过他的话,“我便是要这样,又有谁能如何。”
苏边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