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了一会,桑落悄悄问崔清酌:“三哥,我们什么时候回去?”
“……”
“三哥?”
酒馆二楼有一间杂物间,崔清酌和桑落避开人上楼的时候就在想,他家小傻子果然是骗他才说好看的吧?
他喝了酒,脑袋晕乎乎的,站在窗前等桑落关门。
凛冬的风从窗棂边上钻进来,少年踩着清脆的铃铛声扑到他怀里,柔软的小肚子隔着衣物贴着他,“三哥好了,你亲吧。”
他握着崔清酌的手指放在自己唇上,已经闭上眼睛。
崔清酌一边嫌弃自己幼稚,太胡闹了,一边又像是个情窦初开的少年,心上层层叠叠冒出火热情愫,像疯长的春草,迫不及待,情不自禁。
“三十而立”的旗子永不会迟到。
崔清酌抱着桑落正准备亲下去,敲门声忽然出现。
“……”崔清酌和桑落忙忙分开,“进来。”
长琏和长勤站在门外,“清酌你们忙什么呢,来好半天了也没看见人。”
崔清酌冷着脸:“来就来,找我做什么。”
“谁稀罕找你啊,还不是孟皎师傅说想尝溯雪,来问问你还有没有。”
“没有。”崔清酌面无表情。
桑落扯扯崔清酌的袖子,“还有一壶,让师兄找星全要,本来是三哥给我留的。”
长琏微笑:“多谢嫂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