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岁铭松开抓着纪咏泽的衣领的手,他的衣服现在也是一团皱,最疼的还是嘴角的伤口,刚才又连着挨了好几下。
纪乐瑾深呼吸几口,他先指了指纪咏泽道:“你先出去,我和秦岁铭有话讲。”
“凭什么是我出去?!纪乐瑾你胳膊肘往外拐?”
纪乐瑾又深呼吸了好几口,他又看向秦岁铭:“那你先出去,我先和纪咏泽聊几句。”
反正他是看出来了,纪咏泽和秦岁铭两个人现在不可以放在一起,他们随便聊几句都能炸,只有他一个人孤苦可怜又无助。
秦岁铭却又不满意了,他微拧着眉道:“我不出去,让纪咏泽出去。”
眼见他们两个又要吵起来,纪乐瑾这次直接径直过去把纪咏泽往门外推,他是真没想到,还有一天竟然是能由他来控场。
抢在纪咏泽说话之前,纪乐瑾先说:“我二十岁了,我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哥哥。”
他很久没有叫过纪咏泽这个称呼了,屁大点的时候他就没大没小地直呼其名,纪咏泽刚开始还威胁过他,最后发现没有用之后干脆由着他去了。
只是每次纪乐瑾喊他一声,他就翻一个白眼。
或许是纪乐瑾的小孩脾气,纪咏泽一直把他当成没成熟的小男生看,他以为纪乐瑾还像小时候一样,没有办法分辨是非。
他以为纪乐瑾不清楚自己是在和一个男人谈恋爱,他以为纪乐瑾是一时之间被冲昏了头发,所以他才会那么气愤,气自己家养的白菜被人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