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夜色。
柳高阳在易随安带人离开以后,慢悠悠的走到包间里,看着一片狼藉的包间哟咻额惊讶的挑了下眉。
阮成济那些个小弟全都被打得一个个哭唧唧的,骨折的骨折,流鼻血的流鼻血,全都狼狈不堪,有的哭得跟三岁小孩一样。
他们在那些经过专业训练的黑衣保镖面前根本没有一点抵抗力,根本就是被按着打,完全碾压。
反观阮成济,这个就更惨了。
人倒在地板上,看样子已经晕过去了,鼻青脸肿的,四肢似乎全都被打断了,身上的衣服裤子被血给染红,整个人像是被蹂躏过的洋娃娃一般可怜兮兮的倒在那里。
柳高阳叫了几个夜色的人来,把人送去了医院,再好心的联系了他们的家人。
经过了救治以后所有人都醒了,只是需要住院一阵子了,至于阮成济......这个就比较惨了,四肢全都被绷带缠起来,身上很多处伤口,怕是有好一阵子不能下床了。
小弟们的家人来了以后不管怎么询问他们都没敢透露一个字。
柳高阳已经跟他们说过了,这次可是南城陆家的大少爷出面帮忙的,谁敢多说一个字把事情闹大,谁就是在和陆家作对。
还有谁敢多说什么。
。
第二天清晨。
白憬用易随安的语音定了十个闹钟,就怕自己起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