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峪昔的后腰被掌心揉得舒服,下意识就想靠到骆盼之的怀里,却突然想到他们还在吵架的,哪有这样吵架的,又默默把腰直起来,腰身却被骆盼之有力的手臂圈住。
宽大的掌心揉上他的腹部,温柔打着圈,恰到好处的力度安抚着他隐隐作痛的位置。
不行,那声滚他记着的。
突然的,后颈被啃咬过无数遍腺体上落下一记温热,身体敏感地不由得一颤。
“都被我咬成这样,我真不是东西。”骆盼之侧眸看着怀中顾峪昔,目光正好落在近在咫尺的后颈,本来就已经退化淡看不见的腺体被吻痕密密麻麻的覆盖着,看得他心疼得不行。
却又让他想起了什么。
“你也知道你自己不是东西,明知道没法腺体标记还不断的想要标记我。”顾峪昔回想到过程中骆盼之在落地窗前一次又一次的咬着他的腺体,企图注入信息素,可明明是毫无意义的行为还要继续。
最后还是被骆盼之的牙齿刺破了腺体。
“对不起。”骆盼之将下巴抵在他肩膀上,难受地闷声道:“我以后不会这样了。”
“没有以后了。”
骆盼之倏然瞪大眼,薄唇轻颤,难以置信地看向顾峪昔:“……你、你难道要跟我分手吗?”
就在顾峪昔想说话时病房门正好从外边被推开,医生护士走了进来,与此同时还跟着一大家子的人。
骆清野和楚熠桥,还有楚顾之和燕律,骆予楚和袁奈,甚至还有简闻星,都来了。
骆盼之跟顾峪昔抱在一起的姿势还没来得及分开,甚至那句“你难道要跟我分手吗”也正好是推开门时同步说的,场面一时之间有点微妙。
顾峪昔:“……”身体往前挪了挪,试图远离骆盼之的怀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