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害怕吗?”
“不是害怕。”
“那是内疚?”
“不是内疚。”
“那是觉得法律约束不了这个疯子?你不相信法律。”
顾峪昔听到骆盼之这句话顿时抬起头:“当然不是,我相信。”他为什么会做律师,那就是他相信法律。
骆盼之笑了笑:“那不就是了,我也相信你。”
言下之意,你相信法律,我相信你。
顾峪昔怔住两秒,随后破开坏心情,笑出声。
毫无疑问的,骆盼之的话总是能轻而易举的安慰到他,隐藏在暴脾气下的温柔,就是他的强心剂。
他又像是惋惜那般抬手摸了摸这面墙:“小骆总,所以你为什么要把这个墙面弄掉,我之前休息的时候就会拉开帘子看看你。”
跟骆盼之还处于热恋中,就算是还没有公布的恋情,却挡不住这一墙之隔想要无时无刻见到彼此的心。
这一通电话仅仅只起到了藉慰的作用。
代替不了真实的温度。
“怎么,想抱抱我吗?”骆盼之看着顾峪昔把手贴在墙上摸着,像是在感受着什么,他的手也跟着贴上,顾峪昔摸到哪里,他的掌心就跟到哪里。
“想。”顾峪昔摸了半天只摸到冰凉,叹了声气便放下手,他转身走回自己的位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