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在家待一会儿。”沈行春下床,拿起旁边的衣服开始穿。
“怎么了哥?”安圆扯着沈行春的衣摆,手指在他腰上勾了勾问。
“小白说附近新开了一家羊肉馆,我去打包一份回来。”
安圆一听羊肉更饿了,立马松开沈行春,冲着他说:“那你快去吧,我想喝羊肉汤……”
沈行春看他撒手的痛快样儿,知道他是真饿了,没磨蹭,很快就出了门。
安圆吸溜吸溜喝羊肉汤的时候,眼都眯起来了,烤羊排吃了两根,又喝了一大碗羊肉汤,吃完躺着摸着肚子舒服的直呼气。
吃得太多躺着不舒服,他强撑着下床,慢慢溜达着在屋子里走。
沈行春刷完碗,安圆正在浴室洗漱呢,看他进来了,摸了摸有点疼的喉咙,转过身仰着脖子给沈行春看他的喉结。
安圆脖子是红的,沈行春最后的时候,总喜欢咬他的喉结,不重,只是轻轻的咬。
沈行春看着安圆脖子上的牙印,揉了揉问:“疼吗?好像有点肿了。”
“我感觉也有点肿了,”安圆沙哑着嗓子说,“哥,肿了,那我的喉结还好看吗?”
“好看。”沈行春笑着捧着安圆脸,低头在他喉结上亲了亲,又用手摸了摸。
他喜欢安圆的脖子,还有那点小小圆圆的喉结。
真说起来,还得从安圆初中时候开始。
沈行春还记得,那时候安圆正是变声期,嗓音沙哑的,童音在一点点的消失,小小少年在慢慢长大,也已经长了喉结。
因为笑他变声时期沙哑的声音,安圆跟他生了一整夜外加第二天一早上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