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拍出来的照片。

张张都显得温柔帅气。

最主要的是，贺云端跟鸾鸾两个人之间，对视时的眼神，总让他们觉得，这就是一对父女。

明明是假的，却偏偏太有感觉了。

就连贺云端在看了他和鸾鸾的合照后，都强烈要求，送一幅裱起来，他要带回家挂在书房里。

兴许是因为南精灵一颦一笑都有那个女人的影子。

……

南精灵对童装的看法，贺云端的采纳，被八卦的小助理一五一十的告诉给了路声声。

路声声看着送到自己跟前的文件，一脸的意外：“这是那位童装模特……说的？”

“是啊，总监，贺总还采纳了呢。”

“既然认为那童装跟路萋萋有关，会影响公司，那为什么不直接下架，重新设计新的童装。”路声声笑着问小助理，“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总监，这童装不能下架。”小助理说出了公司的传言，“贺总这人非常念旧，他应该很喜欢那款式的童装。”

“很喜欢？”路声声略带讽刺的笑了笑，低声喃喃，“真不知道，设计这童装的人，是该高兴，还是该难过？”

小助理没听清，低下脑袋问：“总监，你说什么呢？”

路声声摇头：“没什么。”她示意文件，“贺总是什么意思？”

“贺总的意思是……”

“我想让你处理好这件事！”贺云端突然出现在办公室门口，朗声道，“el小姐现在是公司的设计总监，那你们部门的责任，你当然得担。”

路声声耸耸肩，眼尾上扬：“贺总确定要让我处理这件事？”

“是，既然来了公司，就得发挥起码的作用。el小姐，你说呢？”语气淡漠成雪，强人所难的用意十分明显。

然而这对路声声而言，只是小儿科。

她起身，盯着贺云端炯炯有神的眼睛，坦荡地丢下了几句话。

“贺总，既然全权交给了我处理，那你可别后悔！”路声声打了一个响指，自信十足地坐在转动椅上，准备借助这次机会，沉冤昭雪。

贺云端看她那兴奋的模样，兜着手走出总监办公室。

门外，杨助理凑上来笑：“贺总，你这样做，是想帮el小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