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元泽道:“母皇,父后他……”
郑嘉央执筷道:“坐下,用过饭后再说。”
郑元泽只能心情忐忑的吃饭,一顿饭食不知味。
饭后,郑嘉央让郑元泽先去正殿等着,而后吩咐欣荣:“把大皇女来奉阳殿和朕争吵的消息送去昭安宫,君后若想出来,拦不住便不要拦了。”
欣荣明白她这话的意思——尽一切可能把君后骗出来。
单以菱没来以前,郑嘉央一直在考校郑元泽功课,郑元泽虽然想赶紧为父后求情,但也不敢违抗母皇,只能心里十分焦急得回答,一张小脸都快要急出汗了。
郑嘉央见杨怀进来,点了下头示意把人带进来,而后话音一转,道:“你方才匆匆过来,是有什么要紧事?”
郑元泽终于能够求情,“母皇,父后一定没有毒害端君侍,父后不是那样的人。”
“哦?”郑嘉央道:“那你父后是什么样的人?”
郑元泽想起告诉她消息的那人说过的话,抿了抿唇,道:“母皇,端君侍不过是要升贵君,但哪怕他成为皇贵君,父后也依旧是君后,根本无需把他放在眼里,父后哪有必要……”
听到“皇贵君”三个字,郑嘉央神色渐冷。
单以菱进得殿内,听到这话,顾不上行礼,当即大声阻止道:“元泽!”
殿前失仪,她要罚也是罚他,他无所谓。
可若是再让元泽说下去……
郑元泽回头,“……父后?”
单以菱心里焦急,急步走近跪下,请罪道:“元泽年纪还小,言语无状,还请皇上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