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不说话也不动刀叉的男伊麦伯这时优雅至极地拿起刀叉,习以为常地切割女尸,叉起肉块,放入嘴里。
她差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就是那个高贵英俊、风度翩翩的贵公子?昔日的宽容美好品性完全是在演戏?
她完全不敢置信。
婚宴结束后,她和多娜偷偷躲在粪坑附近吐,还有很多侍女也在这里吐。
为什么在这里?因为贵人们一般不会来,不会因为呕吐把她们拖走。
粪臭味和呕吐味熏鼻而来,她和多娜吐得更厉害,昏天地暗了很久才结束。
吐得最后只剩下酸水。
妈的,这到底是个什么鬼地方啊?前两次打工已觉落入狼窝,现在更是觉得深入虎穴。
庆幸的是,今晚不用值夜,她和多娜得以躺在通铺上休息。
通铺也仿佛散发阵阵呕吐味,也许是她们身上的,也许是别人身上的。
半梦半醒之间到了天色微明,又要起床打工了。
就着冰冷的水洗了把脸,梳了下短发,套上黑衣长裙和黑面纱,又开始拿着大扫帚扫地,得从底层扫到顶层。
多娜去参加新娘子甄选了,同去的还有几十个侍女。是的,几乎所有底层侍女都去了,即使存在着未知的危险,可为了那丁点福利,大家还是跃跃欲试。因为生活实在太苦了。
她一直忙活到中午,手中的扫帚一直未停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