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闹了笑话,整个人都快尬出天际了,把帽檐拉得低低的,不让他看到她的脸。
梁一默去掀她的帽子,贝咛死死按住,两个人无声的博弈。
最后梁一默用了点力气,抓住她的手腕,另一只手飞快的把渔夫帽摘下来。
“喂!”
贝咛恼羞成怒的叫了声。
杏眼圆溜溜的,即使瞪人也没什么威慑力,反而像在撒娇,因为他突然摘掉她的帽子的举动,长发舞动,有几缕发丝沾到唇上。但鬓边的桃花竟然没有掉落,在夜色里衬得她人比花娇。
梁一默眼神顺着她闪亮的眼睛一路往下,落在那张果冻一样娇嫩的菱唇上,那股心痒的感觉终于找到出路。
修长有力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大拇指在她唇上划过,撵开不听话的发丝,低头,他的唇在她惊讶的目光里压下来,带着急躁的侵略感,含住她的上唇,舌尖飞快挤进去,把困扰了他一天的果冻吞吃入腹。
贝咛全身软绵绵的,站不住脚,只能踮着脚尖,双手交叠揽住他的脖颈,把身体的重量全都依附在他身上。
渐渐地,她大脑有点缺氧,开始喘不上气,他也好不到哪里去,退出来,但嘴唇依旧贴在她唇上,时不时低啄几下。
贝咛呼吸急促,晕乎乎的想,接吻真是个体力活。
又过了会儿,感觉不太对劲,低头。
那只能去上保险的好看的白皙修长的手攀在一个奇怪的位置。
“……”
她只在网上冲浪的时候看过姐妹们的科普,说男人接吻会揉胸,竟然真的会!竟然他也会!
大概是她的目光太震惊,梁一默也低头,看到了那只不听使唤,自己攀上去的手。
还没有反应,贝咛已经把头扎到他胸口,声音闷闷的,“我看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