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朝歌也没有拒绝,井暗中从他的身上寻找突破口。
只不过这少年除了今年去过一趟岭南避暑后,便一直待在长安城中鲜少外出。
那他给她的熟悉感又是因何而来?还有他偶尔的慌张,对她的暧昧,甚至是贪欲的神态又是从何升起的?
当脑海中的疑问一旦堆积得多了,她便觉得她的脑袋涨得生疼,就像是被人拿着铁锤敲打一样。
今日的宋谢临来得早了些,以至于一推开门,正撞到她更衣的场景。
他想要闭眼退出去,却发现那双眼睛黏在了上面,那双眼儿更贪婪的扫过她包裹在雪白亵衣下的一截细腰。
直到:“宋公子怎么来了也不出声。”方才回过了神。
“我这不是怕我突然出声,你我二人都会尴尬吗。”轻咳一声的宋谢临脸颊泛红得有些不自在的来到桌边,轻车熟路的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你今天怎么起那么晚,我记得你平日都起挺早的。”
“你今天不也是来得挺早的吗,我记得你平日都不会那么早的。”他怎么说,何朝歌就怎么回。
也在这时,门外传来了一道软糯的嗓音和脚步声。
也吓得宋谢临马上躲进了她还带着余温的床铺上,井拉下帷幔遮住。
“殿下,你起了吗。”
“嗯,你怎么来了。”随着她话落的便是门扉被推开的吱呀一声。
推门进来的瑜知扭着腰,将食盒放在桌上:“奴家给殿下熬了点滋补的乌鸡炖甲鱼补补身子,而且奴家也许久未见到殿下了。”
“嗯,你有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