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听弟夫说,去年冬天,临近北方边关的小镇被迁徙过冬的兽群滋扰损失了不少粮食,霍秧将军将军中省下的粮食分给镇上的百姓了,加上……帝君也知道弟夫的出身,对于北疆是抱有深沉情怀的,所以才会跟清儿商量,能为帝君分忧也是颜家的荣幸。”
经历过一些列的事情,应离试探了几次,发现现在可以含蓄的在帝君面前提一些魏殊寒的情况了。
封镜逸眉头拧了拧,而后一脸莫测道:
“嗯,也是有心了……不过,颜清倒是对他夫人纵容得很呐,强扭的瓜也吃得挺顺口嘛。”
他看得出来颜清是在为魏殊寒铺路,但却丝毫不唐突,每件事都做得恰到好处,他就算想发难也找不到好的借口。
应离摇摇头:“帝君怕是误会了,他们不是强扭,而是歪打正着两情相悦。”
之前在府上看着清儿跟殊寒那黏糊劲,都甜齁了,用红药的话来讲就是,看着他们夫夫俩秀恩爱,心脏都被他们甜得一抽一抽的。
封镜逸见他似乎想起了什么有些失神的勾着嘴角回忆,便轻啧一声:“怎么,你羡慕?”
“咳……”应离反应过来,被他似笑非笑的戏谑表情弄得窘迫,急忙摇头否认,“没有,只是觉得他们这样挺好的,清儿有殊寒照顾大家也放心。”
“哦……”
封镜逸语气幽幽的回了一句,应离接不上话,彼此都有点尴尬的沉默下来。
应离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总觉得帝君的视线时不时的扫在他脸上,每次抬头都跟那深邃的视线撞到一起,几次之后弄得他都不敢抬头只顾喝酒。
一壶酒喝完,原本按照平时是要散了的,但封镜逸却让杨横又端了一壶上来,应离自然不好拒绝,直到喝得微醺才想起来这样的酒后劲很大……喝到醺等下估计得够呛。
“帝君,臣醉了,喝不了了。”在封镜逸再次要给他倒酒的时候应离抬手挡下,“夜深了,臣该告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