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倩倩没有明说对不起什么。

车厢里也没人问。

夏乐坐在角落，没有理会她，沉默的看着车窗外。

王倩倩有点不安。

暗韦拍拍她肩膀，算是安慰她。

酒店里。小伙伴都走了，连乐乐都走了，只剩下忐忑不安的莫东，在刚刚吃饭的包厢里和他小叔对坐。

桌子早就收拾好了，干干净净，桌上放着几盘小点心和一壶花茶。

莫东盯着花茶看。花朵在茶水中绽放，柔弱的美丽。

“你……”莫海川斟酌着词汇，最后只说出一句，“……要好好学习。”

紧张的莫东心里松了一口气，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刚刚那么紧张。他连忙保证：“小叔，我保证好好学习！”想了想，又加了一句，“不早恋！”

莫海川放心了，开始和莫东闲聊几句家常。

等把莫东送走，很体贴给叔侄留空间的白儒松走过来，从背后抱住莫海川。

“那个夏乐……”莫海川看着莫东坐着的汽车越来越远，有点担心的问。

“小川。”白儒松抱着他，下巴搭在他肩上，“子非鱼，安知鱼之乐。”

莫海川没再说话了。

是啊，子非鱼，安知鱼之乐。

这句话曾经是他们说给世界听的，现在也该说给他自己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