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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需要。”陶函双手搂住他的脖子,“亲亲我,哥哥。”

徐以青顺着他的脸颊,亲到了他的嘴唇。

陶函闭上眼的时候有种错觉,他仿佛能听见窗外的蝉鸣声和头顶不断转动的生锈老旧的排风扇,热气未散的午后,浴缸里有滴水的声音,他睁眼看见了割腕的齐止。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谁,正在和齐止肆意地接吻,一切疯狂又平常,他拉着齐止的手,上面只有一个割腕的痕迹。

跳楼就疼,割腕不疼了吗。

“宝宝。”徐以青松开他低声开口,手按压着他的后脑勺按到自己肩膀上,把人抱在怀里轻声安抚,“是我。”

陶函低头,发现自己不自觉地用手摸着徐以青的手腕,像在确认着什么一样,直到徐以青抱住了他,他心烦的感觉才逐渐散去。

“看来我真的演的不错。”徐以青抓着他的手指亲了亲,叹气道,“谢谢你喜欢。”

第86章

倒也不能说入戏太深,但徐以青确实能演出这种效果,应该不光是他一个人,这个角色就能轻而易举地踩中他们难受的那个点。

有句话叫什么,意难平吧……

所以总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

不过他和别人不同,他起码还能摸一摸亲一亲主角什么的……

徐以青看了看时间:“电影还有一点时间,想去哪儿逛逛么?”

“……去哪儿逛?“陶函问,“不想逛景点。”

“都行,买点纪念品什么的吧。”徐以青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