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觉得肚子一阵剧烈的疼,脸色大变,神情恐惧,满眼难以置信的神色,顾不得多想,一只手捂着肚子,一只手拉住墨澈的衣袖,急切地哀求道,“求求你,求求你救救我的孩子,唔……”
他疼得脸色惨白,好像有人拿着刀子在他的肚子上扎来扎去,受不住的伸手胡乱抓,抓住了一旁垂下来的罗幔,一用力,便拽了下来,落在地上被黑乎乎的药汁弄得脏兮兮的。
他害怕孩子有事,双手捂着肚子,声泪俱下,苦苦哀求墨澈,“求你了,救救我的孩子吧,你要我做什么我都答应你。”
人可以有多无助?向一个要杀他的孩子的人求救。
可他没有别的办法了,师兄已经不在了,孩子不可以出任何事,否则,哪怕是在黄泉路上,他也没脸去见师兄。
墨澈做不到无动于衷,哪怕羽浮口口声声喊的都是师兄,可到底是他深爱了这么多年的人。
他抬了抬手,让太医们过来。
一众人围在羽浮床前,当着他的面,安静如鸡,大气都不敢喘一下,隔着块帕子,哆哆嗦嗦地把脉,一个把完又换另一个,嘀嘀咕咕的,交头接耳了几句,才敢下结论。
墨澈见人疼得厉害,皱起眉头,沉声催促他们,太医院院首这才站了出来,亲自给羽浮施针,小心翼翼的,不敢有一点差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