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相至少表面上看起来相安无事,见面时还会点头致意,不情不愿地打个招呼,露出个虚假的笑容。
一看到对方便会想起那天的事,总觉得屁股疼,所以,除了朝堂之上,两人私底下几乎断绝了往来,连那些你来我往的彼此内涵也不存在。
在这官场之中,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逢场作戏是每个人最拿手的本事。
墨澈才不在乎他们是不是做戏给他看的,一门心思都扑在羽浮身上。
他从下人们口中得知那天老臣们争吵的原因,勃然大怒,羽浮是他的逆鳞,不可碰,不容置喙。
他们不让他把人带回宫,他却偏要故意为之,一气之下,下旨把椒房殿赐给了他,更是将昏迷不醒的人册封为后。
“陛下,万万不可,皇后必须由贤良淑德的大家女子担任,这是老祖宗留下来的规矩,丢不得。”左相跪在大殿之上,痛心疾首地劝道。
“是啊,陛下,不说那位公子至今仍昏迷不醒,光是来路不明这一条,便不符合皇后的要求,陛下,请您三思,您若是当真喜欢他,不如先赐个其他的封号,收于后宫之中,待他日后为您诞下子嗣,再议此事也不迟。”右相附和道,两人难得达成了一致的意见。
“右相说的有道理。”墨澈微微一笑说道。
两人松了口气,陛下圣明四个字卡在喉咙里,还没说出口,又听他接着说道,“羽浮已经怀了朕的孩子,后位非他莫属,此事就这么说定了,散朝。”
他说完,转身就走,不给他们还嘴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