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急又怒,连夜带兵冲进了知府的府中,把床上的官老爷拽了下来,夫人吓得花容失色,连忙用被子挡着,官老爷病刚好,这一下被他拽的险些没了半条命,魂儿都飞了几条。
他不多问,下令搜府,府中后院以及后山都没有放过,角角落落都被他带的人扒拉干净了,在后山挖出了书童的尸体,还在大公子的房间里找到一些羽浮身上穿的衣裳布料,地上还有些已经干掉的血渍。
他气得浑身发抖,得知书童出事后,便更对羽浮放心不下,再三逼问之下,家奴们才把大公子强迫羽浮的事情说了出来,从他们口中听闻羽浮无处可去,被逼着跳下了悬崖,心如刀绞,怒不可遏地亲自砍掉了那几追杀者的脑袋。
一气之下,他把知府上下一百多口人全部打入了天牢。
官老爷没想到儿子给他惹了这么大的祸害,吓得屁滚尿流,又气又急,跪在地上不停地磕头求饶,夫人吓得脸色苍白,连衣裳都来不及穿,爬下床和官老爷一起跪在墨澈的面前。
我却对他们不理不睬,官老爷双手颤抖地指着夫人大骂道,“你看你教的什么好儿子?”
“陛下饶命,陛下饶命!”夫人哭着大喊,磕得头破血流。
官老爷气得一脚把她踹翻在地,她忙不迭地爬起来,又接着求饶,官老爷怒火攻心,一口气上不来,竟这么直直地晕了过去。
“老爷!”夫人爬过去抱着他,惊慌失措,她对这官老爷的真心是有的,可更多的还是在意他若出事,她一个弱女子,无依无靠,步步维艰,漂泊动荡的年岁里,女人唯一的依靠便是男人。
墨澈头也不回地带着人离开,在悬崖底下寻找羽浮的下落,底下是条水流湍急的河,从整座山间横穿,他们找了两天两夜,没有见到半个人影。
按理来说,羽浮受了伤,又从那么高的悬崖跳下来,哪怕是落在水里也绝无有生还的可能,可是他仍心存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