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月不撒手,他也懒得纠结。
“我错了。”银月一面对他便没辙,不问缘由,无条件先认错。
他其实猜的到羽浮为什么生气,但那种事吧,不好说,温香软玉在怀,予取予求,谁还忍得住?那不是正人君子,而是不行。
他,银月,是个正常的,血气方刚的男人。
他对羽浮肖想已久,爱到了骨子里,与呼吸融为一体。
羽浮抿了抿唇,还是不理他。
银月无奈地笑笑,把他抱着转了个方向,面对面坐着,手指勾起他的下巴,蹭了蹭他绯红的脸颊,凑近些,用鼻尖贴着他的,语气轻佻,笑吟吟地问道,“娘子要为夫如何做才不生气呢?你尽管说,上刀山,下火海,只要你开口,为夫必从。”
“你、你!”
“嗯?为夫怎么了?”银月冲他挑了挑眉,张口含住他指着自己的指尖。
“啊!”羽浮蓦地抽回手,湿热的触感让他头皮发麻,瞪大眼睛,惊讶地看着面前这人。
他羞得满脸通红,憋了好半天,气呼呼地说了句,“你不要脸!”
想了想,又加了句,“油嘴滑舌。”
“娘子,你别生气了,便原谅为夫这次吧。”银月像是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寻到了让羽浮害羞的妙招,觉得好玩得很,用脸不停蹭他香软的颈窝,有意无意地,在他耳边一直喊娘子,把人逗得又羞又臊。
羽浮羞得用手急急捂他的嘴,压低声音,心虚地说道,“你别乱喊了,一会儿让别人听见。”
“听见便听见。”银月不以为然,舔了舔他的掌心,把人压在身下,盯着他水润润的眸子,低头亲了又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