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再是追着羽浮到处跑的跟屁虫了,一点都不可爱了。
羽浮有些小失落,但也坦然接受,毕竟是以后要做天帝的人,若是被他养成和小白一样毛毛躁躁的性子,那才是罪过了。
这般想了想,对比太白瞅了瞅,也就释然了。
“你干嘛这么看着我?”太白星君被他看得浑身毛毛的,虚张声势地大声咆哮道。
“看上你了。”羽浮邪邪地笑着,手指挑起他的下巴,一副调戏良家妇女的登徒浪子模样。
“滚!”
太白反手就是一巴掌,羽浮收回手,闪开了。
墨澈在书房看书,羽浮和太白在外间对弈,中间只隔了个屏风,是墨澈要求的,可以看见彼此,不过设了结界,不会吵到他看书。
羽浮往里面瞅了一眼,一挥袖,扫开案上的暖玉棋子,趴在棋盘上,把太白的脑袋拽了过来,神秘兮兮地在他耳边说,“哎,我记得,墨澈的生辰快到了吧,该行冠礼了吧?”
太白涨得脸色通红,奋力掰开他的手,把自己的脑袋拯救出来。
“你有病吗?”他揉了揉自己的脖子,气呼呼地喊道,“他又听不见,你跟个做贼似的,那么小声说给鬼听啊。”
羽浮不说话了,往榻上一躺,头枕着胳膊,思索着该送什么生辰礼给墨澈。
“哎,”太白踢了踢羽浮,“我有件事忘了跟你说。”
“嗯?”
“太子行冠礼之后,要行继位大典的。”太白欲言又止,没有说下去。
羽浮动作一顿,睁开眼看了看,又闭上眼,轻声道,“我知道,他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