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柳霎时瞪他一眼,看自己的书,嗓音柔然缓缓:“你才是呆子。”
“嗯。”季郁笑着承认,也不与她争辩。
庄桓和金辰逸离得近,自然没错过他们的交流,看着自家店长灵动的表情,都不可置信地对视一眼。
庄桓小声与金辰逸说:“看来华锦瑟猜的不错啊,蒲姐的春天真的提前到了,你说那男的什么时候能成为我们男老板?”
“我怎么知道?”金辰逸擦着手里的瓶子,“而且人家叫季郁,你连未来老板的名字都不叫还操心什么时候能成?”
“我这不是忘了吗?但他长得还真挺帅,和蒲姐简直配一脸,我说真的,我……”
“你们俩是很闲吗?”庄桓话没说尽,蒲柳就转过头来笑意盈盈地看着他。
她刻意压低声音,“我又不是聋子,你当我听不见啊?还是当他听不见?”她小心翼翼地比了个嘘的手势。
庄桓也回个OK的手势,立马闭嘴了。
蒲柳才放心地转回头,她看了眼季郁,他还在认真看书。
她松了口气,默默祈祷希望他没看见她的举动,更没听见那些话。
她继续看书,看得正兴起,季郁悠然自得地开口了:“我好像是听不见。”
隔了段时间,蒲柳猛然听他说话还没关注他在说什么,下意识就问:“听不见什么?”
她不解,想再问一遍,却突然从脑海里挖出那么一点记忆来,人都傻了。
随即她赧然地看看季郁,把书立起来,埋首到了桌子上,实在没脸见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