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初夏跟律师说:“不管什么罪名能扣的都往郑青裕头上扣,越严重越好,不管最后能不能判,只要能让他害怕。”

律师不太明白这么做的理由。

温初夏说:“按我说的做就行,只要能吓到他。”

弟弟出事,温寒这个做哥哥的要是不来大概会被他爸妈打断腿,可来了之后看到自己亲弟弟平静的跟一碗水似的,嘴上还说着这种令人摸不清头脑的话,他突然觉得自己白担心了。

温寒问他:“你想干什么?”

温初夏被郑青裕弄急眼了,心里烦得很,“不干什么,就想让他说点实话。”

律师的嘴就像断头台上的砍刀,再判他二十年这种话一说出来,郑青裕直接怂了,说什么他都答应。

他答应了,温初夏还不答应呢,温初夏说:“先关他几天,我现在不想看到他。”

温初夏被警察带走,杨懿不让林淮一起去,林淮一直在家等。

杨懿打了一圈电话,回头看见林淮一动不动的坐在那,杨懿说:“温总打给我,初夏跟他回家了,今天不会回来了。”

林淮点了点头,“他没事吧?”

杨懿没好气:“有事没事的你不会自己问?”

林淮没说话。

杨懿说:“温总让我转告你,做好心理准备,初夏这次好像是不打算放过你爸,他具体想干什么温总也不知道。”

杨懿还有很多事要忙,她问林淮:“你走不走?”

林淮问:“我可以留在这吗?”

杨懿从没见过他这样,怪不忍心的,但还是忍不住说几句,“现在想留在这了,戚婧说初夏这几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就在家等你,你回来过一次吗?现在出事了你想起来找他了,你还是走吧,都解约的人了留在这不方便,你跟他私底下有什么交情是你们的事,别在我眼皮子底下给我找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