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你的手段还不错，但安全屋这种东西总归是需要登记房屋所有人的……而你安排的房屋所有人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不算很明显，但对于我来说，已经足够了。”

林宇摊摊手：“然后再跟踪一段时间摸清你的上下班规律以及行动轨迹……不得不说的事情是，弗瑞局长你的反侦察意识很强。”

说这句话的时候，林宇脸上满是认真，仿佛就是来自内心的真诚夸奖。

“倒也没有那么强。”弗瑞面无表情地说。

“因为你遇上的是我，所以很正常，不要气馁。”林宇安慰他。

只是，搭配上那表情和敷衍的语气，在弗瑞听起来更像是嘲讽。

“……你说有一个共同点？”弗瑞面色不变，他堂堂百年黑心老卤蛋不至于因为这点嘲讽就动怒，就算是动怒也不会轻易浮现于色。

实际上，由于屋子里没开灯，还拉着厚厚的窗帘，就算是弗瑞脸上有表情变化，林宇也几乎看不见。

种族天赋点满了属于是。

“我来到这里是为了调查你的那个什么局的税务问题，”林宇挑眉，“不是为了和你分享办案经验。”

“……有道理。”弗瑞深深看了林宇一眼，“所以，税务问题？”

“是的，税务问题，你不会不配合的，对吧？”林宇盯着他，眼神之中带着些许狐疑，“我可以保证，那绝对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当然不会，只不过我并不负责这个，所以需要你找个时间去总部一趟，地址你肯定能查到，我会让负责这件事的人给你准备好要调查的资料。”

弗瑞顿了顿：“为了不让你认为我是在拖延时间，就明天，如何？”

“成交，”林宇点头，从文件夹里抽出两张纸，“这是调查令。”

“两份？”弗瑞皱眉，他对于irs的行动流程是相当了解的，详细到应该只有一份调查令，一张纸。

但凡是在美国做事的，基本上都会知道irs的名头，只不过弗瑞是其中特别了解的那一部分。

没办法，做贼心虚啊。

“一份是调查你的那个什么局的，而另外一份……”林宇脸上浮现温和的笑，让弗瑞忍不住心里又咯噔一下。

“是调查你的，尼克·弗瑞局长。”

“我并不认为我有什么税务问题。”不管内心是怎么想的，至少表面上弗瑞的语气没有出现半点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