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都没有。
英帝绅士足够出众优雅,可没什么男人味,行为举止就像批量印刷一样。
说好听点叫温文有礼,实际上都道貌岸然的很。
至于国内的男人,席萝也见过不少。
比如高山之巅的商少衍,俊美惑人的贺琛,甚至是卖炒饭的白炎。
但商少衍,她驾驭不了。
贺琛又和她太相似,两人之间产生不了火花。
至于卖炒饭的,算了,不提也罢。
所以,席萝和很多单身姑娘相同,看上去身经百战,事实却是……颗粒无收。
她不排斥恋爱,却又日复一日地享受着单身。
不多时,宗湛换好了迷彩服,踩着军靴走到她面前,“看够了?”
席萝懒散地抬起头,入目的男人一身迷彩装,头戴迷彩帽,那张俊脸还是挂着痞气的笑,可落在眼睛里,却变得硬朗而正气。
男人,要么穿上军装保家卫国,要么穿上西装运筹帷幄。
席萝突然就有一种感觉,不管是保家卫国还是运筹帷幄,宗湛应该都能胜任。
想法一经产生,她兀自发笑,转身走进洗手间,嘭地一声就甩上了木门。
她八成是疯了才会有种想法。
门外,宗湛理了理帽檐,无声勾起薄唇,随即就走出了宿舍。
营队外的训练场,宗湛拿着手机给宗鹤松打了个电话。
那头,老爷子颇为不耐地声线夹着搓麻将的声音响在了耳畔,“臭小子,大半夜的打什么电话?有事不能白天说?”
“之前和您要的身份,还没搞定?”